本作與實際存在之國家、團體、政治、軍事無直接關係。
請勿帶入任何政治或是歷史評論,純粹就是蠢作者某天被它們萌到HP歸零後的產物。
Ready? Goooo~!!
刺槍劃破凝滯的空間,穿透墨綠的軍服,越過雪白纖瘦的軀體,最後再次接觸冰冷微濕的空
氣,伴隨血紅的曼朱沙華綻放,刺槍上金屬的光芒凜冽盛開。
這一系列的動作標準優雅、行雲流水,足以列入國防手冊中作為楷模。
在刺穿那人時有沒有猶豫阿爾弗雷德自己也不知道,但在這一刻他的手卻顫抖的不可思議
——至少阿爾弗雷德第一次殺人時,這雙修長白淨、骨節分明從未發抖。
想要裝作若無其事將手插入口袋,卻在那人的身影如大山轟然倒地時,那些偽裝、自尊、立
場、對立頓時拋開忘卻。
「明明你的身影是如此的高大啊……」
戰場上此時不見美國與英國,有的只是宛若失語的阿爾弗雷德 · F · 瓊斯,與血色渲染的亞瑟 ·
柯克蘭。
「…為什麼?」張了張口,卻不曉得到底該說些什麼,最後只能從喉嚨間乾癟的擠出這幾個
字,彷彿喪失語言能力。
阿爾弗雷德動作凶狠實則輕柔的擁緊亞瑟,如同時間回到過去,5歲時的他抱緊手中的泰迪熊
娃娃,就像擁抱了全世界的珍惜滿足。
「笨、笨蛋,我怎麼可能真的下手啊……」
掙扎著抬起手,亞瑟環住阿爾弗雷德的脖子,輕輕的揉上燦金色毛絨絨的腦袋,動作熟練自
在。但當注意到躍動的陽光蒙上一層血紅的陰影時,亞瑟陡然意識到自己動作的不妥,遲疑
地收回手,他垂下眼睫,頓覺黯然酸澀的情緒哽在喉間不上不下,異常難過。
是呢,阿爾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滿口不害怕,卻在他走遠時,在遙遠處自以為沒人發現一步一
趨緊跟著他的倔強男孩。他已經長大了,有能力替自己的言行背負責任,也有能力足夠……
足夠遠離他身邊,去到他到不了的彼岸。
只是這樣想著,亞瑟覺得自己就要無法自控的流出眼淚。
嘿,別這樣。這太難看了,我可是個紳士呢,紳士不會因為一個小屁孩的叛逆,就丟失優雅
從容的風度……
突然亞瑟驚詫的瞪大雙眼,對上阿爾弗雷德摘去眼鏡後深邃、鋒芒畢露的眼——那是此時穹
頂厚重銀白之上的湛藍,屬於晴空的顏色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捨棄了看了數百年的鐵
灰,亞瑟深深著迷於這片大空。
「無論如何Hero永遠都不會嫌棄亞瑟的喔。」反手握住亞瑟的手,阿爾弗雷德露出的笑容一
如昔日燦爛,好像他們此時身處的不是戰場,而是亞瑟家後院的花園涼亭,喝著紳士先生精
心準備的下午茶。
嫌棄?苦澀一笑,亞瑟還是決定成全阿爾弗雷德。
甩開阿爾弗雷德按住傷口的手,因為沒有必要——作為一個國家的擬人意識體,這麼這種傷
勢還不足以讓他死去。
握著一旁的刺槍,亞瑟倔強的撐起身體,緩緩站起面對阿爾弗雷德身後姍姍來遲的軍隊朗
聲:「我,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,在此承認美利堅合眾國的獨立,至此兩國互不相
干,毫無關係。」
轉過頭,亞瑟對著滿臉複雜,唯獨不見喜悅的阿爾弗雷德冷笑:「阿爾弗雷德 · F · 瓊斯,恭
喜你終於獨立成功。記住一點,是我亞瑟 · 柯克蘭不要你了。」
緊握的拳頭一顫,忍住想要衝上前擁抱的想法,他看著亞瑟踉蹌卻挺直端正的背影逐漸走
遠,阿爾弗雷德目送亞瑟直到再也看不見。
「我做錯了嗎?」他茫然地詢問身旁走近的副官,怔愣的副官不及回應,又聽阿爾弗雷德嘆
了一口氣:「算了走吧。」
嘆息遺留在風中,遺憾彌留在空氣,太陽出來了,那人卻早已走遠,曲終人散,徒留染血的
荒原。
他在心中自言自語地回答自己:「沒什麼好後悔的,阿爾弗雷德,這一切都是為了能與那人
並肩,站在相同的高度……」
一遍遍的重複,像是在說服自己,又像是催眠自我,為了達到目的,這是在所不惜的。
事情已經發生,無法逆轉重來。
如果給阿爾弗雷德重來一次的機會,他多半還是會選擇這麼做,只是方法委婉一些。
因為有的時候有些事情,都是毀滅過後才能迎接絢麗的新生。
- T B C -
※ 傳說中的後記
哈哈哈哈哈((乾笑
我知道我寫的很崩啦
但還是感謝願意看到這裡的你
其實本來真的只有打算寫一點點,大概4、5句話就結束的那種(被巴
一不小心卻越寫越長最後變成這樣 ╮(╯_╰)╭
不過
眉毛最後還是傲嬌了一把 wwww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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